有时候我想,一个艺术家应该要有一种脾气吧?
就是别人看不懂的但你知道它是伟大的东西就必须彻底坚持。
被人嘲笑都要坚持。
一种无聊的伟大。
一种不忘记自己的方法。
总是会常常质疑自己。
“我做的事情有意义吗?”
“我真的喜欢,所以我这么做吗?”
总觉得日子一天一天的在过。
平常不觉得猛一回头看
才发现偏离原来的自己有多远。
自己和自己之间,原来也可以是如此陌生的。
说过的话,发生过的事,
都如此不真实而且遥远。
仿佛那是别人的记忆一般,
常常因此而为自己害怕,
但最后仍在庸碌的生活里灭顶。:handsha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