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楼
艾玛30多岁,很健谈,没有多久,已经和妻从12门徒,银行理财聊到了狗和男朋友。
艾玛有个男朋友,不同居,只在周末才在一起,平时打打电话,她喜欢和平共处,互不干涉。我问她喜欢猫吗,她说猫和人不亲近,比较喜欢狗,养了一条金毛。聊到许多20、30多岁还住在家里的熟人,艾玛的语气让我难忘,她完全不认同大家庭式的生活方式。艾玛说她没想过和男友结婚,也没想要孩子,觉得现在的状态很好。
从银行出来,妻问我这样的生活方式你喜欢吗?我说很喜欢,她把事情看透了才会把自己的生活统一的如此和谐。反问妻,妻说很喜欢艾玛,即便是在开放型社会,这样温和、自信、清澈而有思想的人也不多。
遇到一个闪亮的人总会使人产生美好的感觉,觉得身边的景色都鲜亮起来。
3楼
二、该死的日本人
与妻提着吃剩的面包,去旁边公园的天鹅湖喂黑天鹅,一路边聊边走,走的很慢。后面两个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开始妻和我都没有在意,及至能够清晰的听见谈话,一个女声:他们到这里来干什么?另一个声音:一定是来玩的。第一个声音再次响起:来玩的都是一帮人,有导游,我看不象。妻和我对视了一眼,妻说:真讨厌。我笑了,对妻说:她们在用领地意识弥补控制感不足产生的焦虑。妻也笑了,一边坏坏的看着我一边挽住我的胳膊,放慢速度走在本来就不宽的人行道的正中。后面的两个女人鱼贯的从人行道边缘与树木间的空隙处侧身通过,嘴里嘟囔着:该死的日本人。我和妻对视,大笑,两个略显肥胖的中年妇女回头看了一眼,加快速度向前走去。
带着偏见审视世界有时候是求得一丝自我安慰,在修正我们自身和修正我们对世界的知觉中间选择哪一个也就确立了我们是选择创造还是毁灭,无论选择哪一个,这个选择最终会投射到我们自己身上。
4楼
三、Yarra river
Yarra river是St kilda和墨尔本市区的分界,墨尔本自称是大乡村的结合,城市设计方案经过全球招标,笔直的街道勾画出方方正正的街区,颇有一点北京的皇城威仪。
夜晚,坐在河南岸的餐厅里,透过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河北岸灯光映射下充满艺术气息的年代久远的老火车站和高耸的玻璃幕墙的摩天大楼,两者和谐的共处一个世界,相互辉映,惊叹城市设计师完美的构思。
5楼
不禁开始好奇以12000公里这样一个距离看北京会是什么样的视觉效果?
如果把国家看成一个有生命的整体,从公元前221年开始,这个生命体又经过了怎样的成长经历?
7楼
本帖最后由 香水菠萝 于 2012-7-14 09:36 编辑
如果我们可以通过衡量一个人是社会感占有优势地位还是对个人权力的追求占有优势地位,也可以把整个国家看成一个生命体并以此标准衡量这个生命体不同阶段的追求目标,并且可以清晰的发现这个生命体的几个关键转折点:公元前221--1861,1861--1949,49-76,76--
1861--1949和1976至今这两个历史阶段,变化的起点是原有权力的异化,以政变的形势产生新生命体,新的生命体社会感明显占优,文化从内陆文化转向海洋文化。
虽然从目前的状态看,这个生命体还比较年轻,对权力的追求不时会显露,但是从这个生命体一路的成长经历来看,已经可以基本确定这个生命体的未来社会感会占有优势地。而内陆文化向海洋文化的转变也必然带来直接面对挑衅和冲突的可能性大幅上升。
补充内容 (2012-7-15 07:37):
文则武备,武则文备
8楼
离开餐厅,掏出相机在Yarra河边取景,“需要帮忙吗?”声音清脆,一个20出头的金发女孩出现在我身旁,侧目一望,稍远的地方还站着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穿着职业装,背着包,显然是刚刚离开办公室。“谢谢你”,我把相机递给她。闪光灯发出刺目的光芒,“再来一张”女孩说,闪光灯再次亮起,我一边走过去一边道谢,女孩看了一眼屏幕,乐了,我一看,也乐了。我和妻惨白的半身照后面,依稀可见对岸的建筑和灯光,甚是恐怖。“不开闪光灯试试吧。”女孩提议,两张没有开闪光灯的照片中,后面的建筑和灯光美轮美奂,妻和我恰恰挡住了半边美景。“这张也不太好”女孩有点失望的说,“没关系,谢谢你”女孩离去,妻和我一张一张的看照片,妻突然问我: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挡在这里?我一愣,把相机递给妻,妻开始狂按快门,张张梦幻。
是呀,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挡在这里?
补充内容 (2012-7-15 07:38):
嘿嘿,自大了一下,把自己放前面了。
9楼
四 Albert Park
Albert公园呈椭圆形,中心是个大大的蚕豆形的天鹅湖,南侧一片草坪,北侧一条很窄的草坪外面就是公路,整个公园俯视象是一只眼睛,湖心的几只黑天鹅就是瞳孔。
10楼
在慵懒的日子,每天午后,妻和我会带上面包,到湖边寻找黑天鹅,前两天还需召唤,第三天,我们刚刚出现在湖岸东侧的草地,在东侧湖中等候的两只黑天鹅已经煽动着宽厚的翅膀跃上湖岸,但并不前行,只在岸边呱呱的叫。和我对面而立的黑天鹅不需伸直她那圆润的长颈就已经可以和我对视,深红色嘴,机警的小眼睛镶在圆圆的小脑袋上优美而有几分喜剧效果。
妻喜欢把面包藏在身后,沿着湖岸边的林荫小道慢慢后退,退几步,扔下一块面包,再退,黑天鹅不紧不慢的跟着,前面的见到面包就停下,后面的继续前行,配合良好。湖心的四只黑天鹅急急的飞来,落地时扇起的气流如同八戒来了。看着壮大了的黑天鹅小队,妻喜形于色。
11楼
墨尔本的冬日并不寒冷,和北京的10月很象,有种天高云淡的辽阔。坐在湖边的长椅上,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妻和我经常一语不发的偎依在一起,一点点的感受阳光、带着点青草气息的风和寂静;看湖心的一对黑天鹅胸部相对,颈部向后上笔直的拉起,再在空中划出半弧形将两个额头顶在一起。
我喜欢将自己意识的袋子倒过来,把袋子中的东西倒在草地上,再一件一件的检查、擦拭、修理、晒太阳,直到黄昏,再把该丢的丢到垃圾桶,该带走的装回袋子里,然后拉着妻的手静静的退出Albert Park。
身处美景,早已无言,一提“爱”就浅薄了,自大了。
成长才是硬道理!
发表于:2012-07-16 06:05只看该作者
12楼
渐入佳境。
飞吧,向着那遥远天际。